第三十五章《肾脏》
小九是个公务员。
89年的。
未婚。
我很少遇到比我勤奋的人。
他,算一个。
日常,正常上下班。
他还有两家天猫店,一家酒水行,那肯定很能喝酒吧?
滴酒不沾。
我们认识方式很奇葩,春节,排队加油,他溜了车,他的车尾撞我车头了,都没变样,他觉得很不好意思,非要加微信给我发个红包,我不要,他说,过年了,图个吉利,给我发了个666, 我收下了。
没多久,我们就成了不错的朋友。
他就住我书店旁边的小区,经常到我书店玩耍。
他拿酒给我,我请他吃饭,他的确不喝酒,我也试着劝过,他一句话,我就再也不劝了。
他说,董哥,我说了理由,你肯定会放过我。
我问,什么理由?吃头孢了。
他说,比那个还厉害,我是尿毒症。
我说,那绝对不能喝。
我还为此特意叮嘱了一句:谁劝你都别喝。
他说,肯定的。
为什么多劝一句?
山东人喝酒,容易冲动,我开餐厅肯定见多了,一边打胰岛素一边喝的,那都太稀松平常了,我同桌就是,一手胰岛素一手酒瓶子。
还有我那个确诊糖尿病的朋友,他已经暴瘦了,我同桌那个属于可逆阶段,确诊这个是不可逆了,酒绝对是禁忌,但是在桌上,一激动,也是一口一杯,还要撂下一句狠话:大不了死这里。
我们餐厅经常接待工程人,那些刚踏入社会的小毛孩,敬酒时喜欢说:大哥,以后我替你挡刀子。
言归正传,继续说小九。
小九告诉我尿毒症的秘密后,问了我一句:董哥,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努力了吧?
我说,知道了。
他说,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换肾。
我问,肾源好找不?
他说,就是价格问题。
我问,换一次能管多久?
他说,乐观估计二十年。
我说,那你能换三次。
他说,两次我就很满足了。
我问,需要准备多少钱?
他说,我是照着200万去准备的。
我问,准备什么时候换?
他说,三年内。
我问,肾源竞争激烈不?
他说,中国每年有100万尿毒症等待换肾,但肾移植手术每年仅有1万台左右,百分之一的概率,这就是为什么要多攒钱的缘故,市场价与成交价是两个概念,竞价关系。
我问,尿毒症不能治了?
他说,不能,尿毒症不是一种疾病,而是肾衰竭晚期的表现症状,简单一点理解,就是肾功能丧失了,血液中的垃圾无法代谢排出,从而使全身出现了中毒症状,顾名思义,就是尿毒症。
懂了!
当时,本地做天猫店的很少,他也缺少可以交流的人,于是他经常来找我聊几句,毕竟我也是略懂一二,我们也有网店,做书的,做酒的。
我曾经跟他探讨过一个问题,你有没有考虑过发病原因?
他的答案是,中药。
他小的时候,肠胃不好,厌食,挑食,拉肚子,也不长个,家里人很着急,就找中医给调理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他也不记得自己喝过多少中药了,反正父母就是不断的熬,他不断的喝。
他的另外一句话,使我下决心写写这些问题。
这句话是:每个中医迷,都是潜在的尿毒症患者。
根源是什么?
马兜铃酸。
马兜铃酸有什么危害?
两方面,一是与肝癌的关系,一句话概括:具有不可逆的、永久的致癌性。二是损伤肾脏,可造成不可逆性肾病以及诱发尿道上皮细胞癌。
耸人听闻吧?真的假的?
大陆人迷中药没有台湾人迷,两个数据:
1,有一项流行病学调查,从台湾健保1997~2003 年用药数据库,随机抽取其中20 万人资料,发现12% 可用药材含有马兜铃酸;39% 的人曾服用含马兜铃酸的中药材。
2,关于马兜铃酸与肝癌的文章。台湾的肝癌患者检测到马兜铃酸特异突变信号的是78%。大陆是47%。北美是4.8%。
数据来源美国MD安德森癌症中心张玉蛟教授。
那问题来了,什么样的中药可能含有马兜铃酸?
第一、农村老中医给抓的中药,各类原材料一混合,回家熬去吧。
第二、早期审批的中成药。
实际上,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药材好多,目前国内只禁止了关木通、广防己、青木香三种药材,其它含有马兜铃酸的药材依然普遍存在于中成药。
说个大家最常吃的,鱼腥草。
包括最近很火的一款药,其成分里就有鱼腥草。
这就是为什么说每位中医迷都是潜在的尿毒症患者。
那问题来了,国家知道不?
知道。
为什么不禁呢?
需要时间,全球对“马兜铃”的毒性认识都没有多少年,2001年,美国药品食品监督局提醒消费者不要服用含有马兜铃酸的植物产品。2008年,世卫组织将马兜铃酸列为一类致癌物。
不仅仅需要时间吧,也需要博弈。
例如中药领头羊品牌曾经写过长篇大论,宣称马兜铃酸是无害的。
中药走不进欧美的药品市场,是因为过不了双盲实验,进不了食品市场,是因为含有马兜铃酸,所以,哪怕你携带连花清瘟入境,也会被禁止的。
我们对这些的解读是,他们嫉妒我们,排挤我们。
他们博弈他们的,我们选择我们的!
昨天,我在看尿毒症的科普片,里面提到了血液透析疗法,下面有中医迷评论,完了,完了,开始透析就完了。
有人接着怼了一句:尿毒症千千万,中医贡献一大半。
小九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。
他们有病友群,很多人是因为要不上孩子,然后长期中药调理,结果孩子也没要上,肾也完了。
从认识小九,我才开始写中医药问题,在此之前,我压根就没关心过这些问题,也没觉得中医药有什么问题,我家本身就有两个中医,我记得小时候,村里人夸我姐聪明,就是因为我姐能背过好多药名。
我很喜欢小九的那股勤奋,有时我在想,他若是没有病多好,但是又一想,若是没有病,他大概率就不会这么勤奋了,用他自己的话,就是他在自我拯救,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。
我很好奇,小九,你肾不行了,JJ还行不?
他为什么不婚?
因为,他觉得娶了谁,都是对方的累赘。
他属于那种很善良的人。
我一直也以为他无欲无求,一直到有一次,他跟我逛街,他打电话,约人,大体意思应该是请我去舒服舒服。
我说,我不好这一口。
我懂了,也是个正常人。
他的JJ属于正常的,在《前言》里我就科普过,肾脏与生殖系统没有关系,你就是把两个肾都摘了,也不影响勃起。
尿毒症怎么治疗?
A,定期血液透析。
B,等待肾源。
血液透析就是把血液导到机器里,过滤一遍,再循环回去,透析一次需要四个小时,这个机器就相当于肾脏功能。
肾脏有什么功能?
学《高血压》时,我们知道它可以分泌激素,进而调整血压,它还可以调整体液的酸碱平衡,还可以调节体液浓度,你喝多了水就想尿尿,就是因为你体液过多了,肾脏要帮你排出一部分。(标准答案:肾脏的生理功能主要有四大部分,第一个是排泄代谢产物,第二个是调节机体的水和电解质代谢,第三个是调节机体的酸碱平衡,第四个还有内分泌的功能。)
那,我突然有个疑惑,尿毒症会不会尿尿?
不怎么会了。
毒素排不出去,自然全身中毒。
那尿毒症想喝水怎么办?
尽量的,少喝。
一喝就容易水肿。
抖音上有个胖子,闻羊肉串的那个,前几天刚走了,他就是尿毒症患者,妈妈整天陪着他,很乐观。
他就是标准的水肿。
看他的家庭出身,大概率也是小时候相信了庸医,做过大量的中药调理。
葬送了他。
透析一次多少钱?
我问过小九,小九说是450块钱,一周三次,现在有个什么好处呢?医保可以报销,自己承担的不多,一年万多块钱。
那能否减少透析次数呢?
据小九跟我讲,很多家庭困难的,会改为一周两次,群里还有一周一次的,就是勉强维持生命的那种。
过去,没有医保,那真是透析不起。
理解了这些,也就理解了疫情一封城,那么多透析病人呼吁求救……
小九跟我讲过,即便是透析纳入了医保,很多贫困的尿毒症患者也活不了多久,因为单纯的透析是不够的,为什么呢?
透析的原理很简单,就是过滤网原理,蛋白质、致热原、病毒、细菌比较大,那么使用能阻拦大分子的半透膜就可以拦截。
这是第一步,第二步是排出过多的水分,第三步补充碱基以纠正酸中毒。
好了。
这里面的问题是什么?
若是毒素属于中小分子呢?
那,就过滤不出来。
这就是为什么那个闻味的胖子脸乌黑的缘故,体内的近百种中小毒素无法排出,透析机器看似强大,其实只能实现肾脏15%的功能。
那,中小毒素怎么排出?
需要增加两样,一是血液滤过,二是血液灌流。
这个就属于额外花费了。
很多人不舍得。
小九现在如何了?
我也很久没联系他了,疫情后就没联系过,2018年前后,他说找到肾源了,他给我的感觉是一年不如一年,身体浮肿的厉害,脸色不算很黑,但是有斑块黑。
后来,又说肾源被别人抢了。
应该是被加价了吧?
人生病后,精力一天不如一天,工作也忙,事业也多,他可能也没有过多的精力跟我们玩耍了,他说过一句话,我记的非常深,他说自己的梦想是可以活到50岁,就已经谢天谢地了。
他运气也不算很好,撞我车那算运气好的,我们交往期间,我旁观了他的运气,觉得他霉运不断,当时他天猫店还让职业打假的盯上了,因为广告语中有最、唯一之类的字眼。(刚刷了一下他朋友圈,发现上个月还更新了,应该问题不大,毕竟年轻!)
肾源怎么解决?
搞定了主刀医生就搞定了一切。
关于器官怎么捐献的,怎么交易的,在《脑袋》那一章里有详细介绍,有兴趣的自己去看看,这是一张暗网,其末端多是脑外科医生,脑死亡患者家属是最佳的游说对象,您看,人死不能复活,不如让继续发光发热,给一些营养费……
很多家属都会选择YES。
毕竟,数目也不小。
所有信息,最终都会汇入主刀医生手里,因为他才是终极需求者。
这些,当八卦听听就行了。
未必准确。
换肾,一次换几个?
一般,换一个。
其实,不是换,而是加一个,原来的两个肾并不摘除。
也就是说,做完肾脏移植手术的患者,其体内有三个肾,若是后来再换一个呢?那就成了四个肾。
那,为什么不一次加俩?
太奢侈。
换完肾未必能解决问题,因为还会存在排异问题,有人用个三五年,又不行了,毕竟是外来肾,不如天生的那么好用。
换肾的成功率,有三大因素:肾源、金钱、运气。
三者缺一不可。
看到这里,你还敢乱吃中草药吗?
昨天,有读者留言,说西药只能点对点解决,而中药则是从根本上解决,他提到了丹参注射液……
我心想,再过几十年回头看看,中药类的注射液,绝对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科学耻辱,看下面一段新闻:作为我国时代特性的产物,曾经是中国中医药发展代表的中药注射剂,在现代却处于很尴尬的地位,本质上来讲,中医与西医都不认为它是属于自己阵营的。而且近年来,中药注射液被全面叫停,原因就是日益多发的安全事件。仅在2015年一年的时间里,因为中药注射液所导致的不良反应就高达12万例。
好消息是,国家在逐步叫停!!!
类似的新闻还有一篇,可以搜来看看:《中药注射液去留,拿真实数据说话! @国家药监局》。
基本都会提到一句:特殊时期,特殊产物。
中医要想发展,应该先解决三大核心问题:重金属入药;马兜铃酸;中药菜汤注射液。
这不属于咱操心的范畴。
咱父母为什么迷信这些?
他们没念过书。
我说的这些,对于念过书的人而言,都是共识。
很巧,刚刷到了医生朋友发的一条朋友圈:在线门诊收到一位年轻患者的咨询,肾功能轻度异常,仔细询问病史得知近期服用过中药。处方里面含有川木通。这味药物含有马兜铃酸成分。对肾脏具有一定的毒性。她的肾功能异常有可能正是这个药物导致的。所以,大家在使用中药的时候一定要谨慎。避免服用可能具有肾毒性的药物。
医生说的真委婉!
也不规劝!
可能是,她已经修炼成了尊重每个人的生命轨迹。
你吃什么,喝什么,信什么,都属于生命轨迹的一部分,你爷爷没有努力,所以你爹依然在家种地,你爹依然没努力,所以你生了病就看村里的土医生……
停一停,再来讨论一个问题,鱼腥草能不能吃?
这个事,曾经引发科普圈大讨论,这里面的讨论有三个方向,一派认为,鱼腥草里的马兜铃酸跟致癌的马兜铃酸不是一个分类,辩论方向是不是所有的马兜铃酸都会致癌,鱼腥草的这个就不属于致癌物,这个论点浪花不大的原因是,马兜铃酸这个大分类被列为了一级致癌物,这一派的理论就有点像什么呢?你说酒精是一级致癌物,而我说的是红酒,酒精度数低,而且还有美容养颜之功能。一派认为,食用鱼腥草致癌的风险是存在的,但是发生概率多少这个又没法数值化,就跟我说你出门被车撞S的风险是肯定存在的,那么被撞到的几率到底多大呢?一派认为,终身服用剂量和短期服用允许剂量是不同的,偶尔吃一次,没啥,就如同烟草是一级致癌物,但是偶尔点根烟,就一定得肺癌吗?
那么,能不能吃?
在于各自判断了,我不吃的原因是,这玩意,太腥了。
我书店里卖过一本书,叫《致命植物》,英文名叫:《Plants that Kill》,一句话概括:一部世界剧毒植物的自然史!
里面有一节,专门讲马兜铃科植物的,里面有这么一段话,我专门给打出来了:马兜铃科植物分布于全球各地,它们在传统药物中的应用也不只局限在欧洲。在印度和中国的草药中,它们被用来治疗水肿和关节炎。在长达几个世纪的使用中,许多马兜铃科植物体内所含的剧毒马兜铃酸造成了多起死亡事件。
为此,还引申出了“马兜铃酸事件”。
是指,2003年至2009年间在台湾发生医疗与食品安全争议。因国外研究指出含马兜铃酸的中药材可能造成肾衰竭,包括台北荣总与新光医院等,希望禁用含马兜铃酸药材,因而引发中医与西医之间的争议。
我多希望是在大陆……
代表的是科学意识的觉醒!
我问过医生一个问题,肾脏类疾病,最多的是什么?
他说,一是肾炎,二是肾结石。
肾炎,多是慢性肾炎,或者这么定义,属于肾脏衰老,最典型的代表,你尿尿有泡沫不?邓紫棋不是唱了吗?全都是泡沫~~~
肾病早期患者尿液中多有白色泡沫,且泡沫长时间不消退。
年龄大了,自然有泡沫。
我也有。
下面的这个数据,很恐怖:中国成年人慢性肾病的患病率已经增长到了10.8%左右。按照成人的人口基数计算,我国慢性肾病患者总人数,已经达到了1.3亿人左右,排在全球第一位。
学高血压时,人数是以亿为单位的,学糖尿病时,人数是以亿为单位的,到肾脏了,也是以亿为单位的。
那,咋保养它?
还是那句话,别乱保养,你不毒害它,就已经是它的福气了,有一个细节特别说明一下,例如总有类似的新闻,小伙一顿八个鸡蛋,吃出了尿毒症。
高蛋白质摄入的确会增加肾脏压力。
但是,八个鸡蛋与尿毒症,那是硬扯关系。
我也是高蛋白质饮食。
这句提醒应该变成:若是有肾脏基础疾病,建议低蛋白质饮食。
对于健康的肾脏而言。
没有问题。
为什么有人得肾结石,有人不得呢?
与饮食有关?
这么说吧,与体质有关,有人就喜欢得,有人就不喜欢得,你看一个细节就行了,做了肾结石手术的,过了两年,大概率又复发了。
我遇到最神奇的是一个老铁,她是易结石体质,一疼了,自己就去买药,然后做波比跳,每天去拍一下片,看看石头到哪了。
自己就排出了。
也很神奇。
不是所有结石都可以自行排出,小尺寸的可以,大尺寸的必须去碎石。
跳绳是不是可以避免得结石?
有可能。
在《咽炎》那一节,我写过,柠檬水可以预防肾结石,我每天晚上下班前,会灌两升水在凉水壶里,放进冰箱冷藏,每个壶里泡三片柠檬,次日上午喝的,我喜欢喝冰水,我基本不喝茶,不喝热水。
特别过瘾。
我还写过一句挨骂的话:冰是比热更奢侈的享受。
因为,冰箱才普及几天?
中国胃癌有过一个大的下坡,是因为冰箱的普及!
还有个东西比柠檬水预防肾结石效果更好,是橙汁,我说这些都不是信口开河,是有权威数据的,具体自己去搜一下,因为我觉得橙子是高糖,所以我看到以后,也是一翻而过,没认真研究,我觉得日常喝柠檬水就很好。
得了肾结石怎么办?
去医院。
这个具体,不再介绍。
再介绍一个健身房很容易遇到的病情,就是有小白平时不怎么训练,突然上大力量,出现了酱油尿。
就是尿的颜色跟酱油一样。
这叫什么病?
横纹肌溶解。
你用力过猛,把肌肉都分解了,肌肉细胞分解后,肌红蛋白、肌酸激酶进入血液,试图从肾脏排出体外,可是这些分子个头太大,把肾小管堵塞了,造成急性肾功能损伤,严重的会导致急性肾衰竭,甚至死亡。
看俩新闻:
A,女高中生军训第一天“横纹肌溶解”,医生:平时运动太少所致。
B,南京一22岁小伙平时几乎不运动,近日去健身房猛骑40分钟动感单车,结果全身肌肉酸痛、尿色改变,诱发急性肾损伤……
有年,这边医院组织拔河,有个医生就把自己拔成了横纹肌溶解,急性肾衰竭。
运动,一定要循序渐进。
大部分人了解“横纹肌溶解”还是因为小龙虾。
当年有个新闻,有人吃了小龙虾后,横纹肌溶解了。
实际上,小龙虾是背了锅。
从2014年到2022年,数百篇论文研究小龙虾与横纹肌溶解的关系,得出的结论全是:没有直接的证据。
再看个新闻:2020年10月,跳水奥运冠军吴敏霞,也曾在社交平台发布视频,讲述其丈夫吃了3斤小龙虾,后期又去健身房健身后,确诊横纹肌溶解综合征,并住进ICU的消息。
那,你说有没有关系?
直觉,有。
上一篇我们谈到过,医学讲的是逻辑因果关系,可反复验证的。
你说是因为小龙虾,我还说是因为健身呢。
除了猛烈运动外,横纹肌溶解还有一个常见原因:服用他汀类药物,这个不属于常见现象,大家记住一点就可以了,运动要循序渐进的加量。
那作为肾脏医生,除了不让我们随意服用中草药外,还会有什么建议呢?
少喝啤酒,少吃动物内脏,少喝肉汤。
尤其是肉汤。
尿酸高会导致痛风性关节炎+肾结石。
为什么医生会建议喝柠檬水,就是用来降尿酸的,柠檬水是酸性的,进入体液后是呈碱性,可用来中和尿酸。
南方人尤其喜欢煲汤。
我朋友圈经常晒煮牛羊肉,偶尔有朋友来,他们喜欢喝汤,我是从来不喝汤,吃肉正确的姿势就是煮肉,把嘌呤煮进汤里,只吃肉,汤倒掉。
那佛跳墙呢?
我都称其为嘌呤套餐。
在整理学习资料时,无意关注到了一场大论战,是关于道德绑架的:女孩要给妈妈捐肾,医生说就算换肾也就最多延续两三年寿命,要考虑清楚,女孩犹豫了……
关于肾脏,就学这些,学多了,我也记不住。
总结起来,竟然一句话就可以概括:不吃中药,少喝汤;多喝柠檬水,多跳绳!
读后感:
1,再听邓紫棋的《泡沫》,怪怪的了。
2,痛风有多疼呢?有人说比女人生孩子还疼,有人说大概率关羽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吧?我国高尿酸血症患病人数超过 1.8亿,成为继高血压、高血脂、高血糖之后的“第四高”慢性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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